全神贯注於汇报,但那只隐藏在裙袍阴影下的手却开始了恶意的探索。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沿着卡姆大腿的线条缓缓向上抚摸,带着一种评估货品般的审视意味,缓慢却目标明确。
「你……!」卡姆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压抑的愤怒与屈辱,「这是朝会,陛下!」
「闭嘴,奴隶。」阿努比斯低声警告,语气冷酷,目光却未从财政官身上移开,「你的声音若再大一点,本王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王座旁做什麽。」
卡姆的呼吸骤然紧促了一瞬,又立刻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全身的肌肉绷紧,拳头在身侧暗自握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他必须维持表情的平静,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无动於衷。然而,皮肤下的血液却疯狂地奔涌,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像被烙铁烫过。
那手指终於来到了裆布粗糙的边缘。略带薄茧的指腹在那里徘徊了片刻,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然後,猛地探了进去。
「唔……!」卡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丶几乎无法察觉的气音,绿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垂下。他咬紧牙关,低声道:「求你……别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几乎是乞求,却无力改变现实。
那根带着权力象徵的手指,正粗鲁地挤入他紧涩的後穴,进行着强制性的探索与扩张。疼痛与一种极端的被侵犯感攫住了他,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停下……!」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喘息淹没。
朝会仍在继续,没人发现王座阴影下正在进行的淫靡戏码。大臣们或许看到了法老的手垂落,但谁又敢直视法老的动作?谁又能想像那尊贵的手正在做什麽?公开的场合,隐秘的侵犯。阿努比斯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着卡姆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那极力维持却濒临破碎的平静。
「财政官的提案,准了。」阿努比斯终於开口,声音平稳低沉,甚至带着一丝慵懒。但他手指的动作却与语调截然相反,变得更加深入和具有压迫性,彷佛在惩罚卡姆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又像是在奖赏他此刻的顺从。
「谢陛下!」财政官喜形於色地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卡姆的脸颊滚烫,却觉得身体内部无比寒冷。他低声道:「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却不敢抬头直视法老。
「羞辱?」阿努比斯低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弄,「这不是羞辱,奴隶。这是让你记住,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本王。你的痛苦,你的挣扎,都属於我。」
接着上前的是那位脸上带疤的将军,汇报着边境巡逻队与小股沙漠盗匪的冲突。他的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的硬朗:「陛下,盗匪虽已被击退,但他们的武器似有外邦供应的痕迹,需进一步调查。」
「嗯,详查。」阿努比斯简短回应,随後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轻微的手势。卡姆立刻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金壶微微倾斜,为法老桌上的金杯斟满深红色的葡萄酒。这是他的职责之一。
「动作快些,奴隶。」阿努比斯低声道,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别让本王口渴。」
「是……陛下。」卡姆低声应道,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他完成动作,准备退回原位,却在这瞬间感受到法老的手指更深地探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压抑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低声道:「请……饶了我……」
阿努比斯却忽然转头,金色的瞳孔直接锁定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殒酷的笑意。「饶了你?」他低声道,声音低得只有卡姆能听清,「你以为你有资格求饶?」
卡姆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阿努比斯向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