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座,双腿微微分开。他目光扫过卡姆,然後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华丽裙袍下那已然显现出些微轮廓的隆起处。
「本王的兴致被这些枯燥的汇报弄得有些乏了。」他慢条斯理地说,声音带着一种殒酷的玩味,却故意提高音量,让王座附近几位大臣听清,「你,用手,让它振作起来。现在。」
一瞬间,整个王座周围的空气彷佛凝固了。近处的几位大臣显然听到了这道命令,他们脸上闪过震惊丶尴尬,随即迅速转为更深的敬畏和顺从,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远处的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感受到气氛的诡异变化,汇报声都低了几分。
「陛下……!」卡姆的声音低而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与屈辱,「这里是朝会……你不能……!」
「不能?」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威胁,「本王想做什麽,谁能说不?」
卡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虽然低垂却充满窥探欲的目光。这比任何鞭打和强暴都更令人屈辱。这是要彻底剥夺他作为人的尊严,将他最後一点遮羞布也撕碎,向所有人展示他不过是法老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丶处置的物件。
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金酒壶差点脱手。「我……不会屈服……」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
「需要本王重复第二遍吗?奴隶。」阿努比斯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还是说,你想让本王亲自动手,让这场面更精彩些?」
复仇。情报。生存。这几个字眼在卡姆几乎要炸裂的脑海中疯狂闪过。他死死咬住口腔内壁,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我……遵命,陛下。」他终於挤出这句话,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挖出,带着无尽的屈辱。
他缓缓地丶极其缓慢地跪了下来,不是面向朝臣,而是面向他的主人,他的征服者。他的手颤抖着,伸向那华贵的亚麻布料。手指触碰到那坚硬而灼热的轮廓时,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为什麽……非要这样?」他低声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愤恨。
「因为本王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阿努比斯低声回应,语气中满是殒酷的满足,「继续,奴隶。别停。」
卡姆开始机械地动作,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执行命令。周围的空气死寂,只有他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和将军略显迟疑丶继续汇报边境军情的声音诡异地交织在一起。他的脸颊滚烫,却觉得身体内部无比寒冷。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将所有的意识都抽离,彷佛灵魂飘到了大殿穹顶,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个正在遭受极致羞辱的丶名为卡姆的躯壳。
「嗯……」阿努比斯发出一声极轻的丶满足的叹息,似乎对这项「服务」颇为受用。他甚至没有再看卡姆,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下一位等待汇报的臣子,彷佛脚下发生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边境的盗匪问题,交由你全权负责。」他对将军说,声音平稳,彷佛方才的命令从未发生,「本王要一个月内看到结果。」
「遵命,陛下!」将军低头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卡姆的手指依旧在机械地动作,脑海中却疯狂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将军的语气,法老的指令,殿内的气氛……这些都是他必须抓住的线索。他低声呢喃,几乎是对自己说:「我会记住……这一切……」
「说什麽?」阿努比斯突然低头,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兴味,「奴隶,你的嘴最好只用来服侍,而不是胡言乱语。」
「我……什麽也没说,陛下。」卡姆低声回应,声音几乎被压抑的喘息掩盖。他强迫自己专注於动作,试图让自己的意识脱离这屈辱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