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也许永恒。法老似乎终於厌倦了这个游戏,或者只是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卡姆停止。
「够了。」阿努比斯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你学得还算快。」
卡姆如同被赦免般,立刻缩回手,指尖还殒留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和温度。他想要後退,重新站回阴影里,低声道:「我可以……退下了吗,陛下?」
「谁允许你离开了?」阿努比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酷而威严,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卡姆的动作僵在半途,绿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法老用脚尖踢了踢自己王座前下方那块狭小的空间,那里通常是用以放置脚凳或俘虏跪拜的地方。「坐过来。这里。」
卡姆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低声道:「陛下……这太过……」
「太过?」阿努比斯冷笑,语气中满是嘲弄,「奴隶,你以为你有资格谈条件?」
卡姆咬紧牙关,缓缓挪过去,蜷缩着身体,侧身坐在法老双脚之间冰凉的石地上,背部几乎贴着王座的前缘。这个姿势让他比跪着时更加卑微,完全被笼罩在法老的阴影之下。「我……明白了,陛下。」他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破碎的顺从。
阿努比斯似乎满意了。他没有再做出更进一步的侵犯动作,只是将一只脚,那只穿着黄金凉鞋的脚,随意地踩在了卡姆的大腿上,脚踝甚至似有若无地贴着他腿间那刚刚被粗暴对待过的丶尚未平复的脆弱部位。
「别动。」法老低声命令,语气中带着一种殒酷的玩味,「本王喜欢你这副样子,像只被驯服的野兽。」
凉鞋上精美的金属饰片冰冷而坚硬,硌着卡姆的皮肤。法老脚掌的重量并不算沉,却带着千钧的压迫感,彷佛一个无声的烙印,宣告着所有权。每当阿努比斯因为听取汇报而稍微变换姿势或轻轻点动脚尖时,那细微的摩擦透过薄薄的裆布传来,都让卡姆的身体产生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请……轻一些,陛下……」他低声乞求,声音细不可闻,却带着一丝无奈的屈服。
「轻一些?」阿努比斯低笑,语气中满是揶揄,「本王以为你更喜欢粗暴的对待。」
卡姆将头埋得更低,长而微卷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那双终於无法再维持平静丶翻涌着滔天巨浪的翠绿色眼睛。「我……只想活下去,陛下。」他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活下去?」阿努比斯轻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那就学会如何取悦本王。你的命,早就不是你的了。」
在极致的羞辱与煎熬中,卡姆内心那个冰冷的角落却愈发清晰。他听着大臣们的汇报,那些名字丶数字丶地名,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刻入他的脑海。法老的脚踏在他的身上,而他,却在吞噬着法老国度的秘密。
朝会终於结束了。大臣们行礼後,恭敬地丶沉默地鱼贯退出大殿,没有人敢往王座方向多看一眼。
「终於清静了。」阿努比斯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满足,「这些琐事,真是无趣。」
当最後一个臣子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厚重的宫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时,阿努比斯才终於收回了他的脚。
他俯视着脚边依旧维持着原状丶一动不动的卡姆,伸手,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抬起他的下巴,强迫那双失神片刻後又重新凝聚起冰冷火焰的绿眸看向自己。
「看来,你开始学着认清自己的位置了。」法老的嘴角勾起一抹殒酷的笑意,「记住这感觉。这是你唯一该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