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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之奴:宿敌的炽热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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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伤药与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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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和侍女们匍匐在地。阿努比斯挥手示意继续,目光锁定卡姆。他沉默站在阴影里,视线扫过卡姆苍白汗湿的脸庞,最後定格在那狰狞伤口上。那目光带着深沉的丶几乎是困惑的审视。他无法理解,这个理应恨他入骨的奴隶,为何会用身体阻挡利箭。

    御医完成包扎,低声汇报伤情。阿努比斯几不可察地点头。御医和侍女们迅速退出,带上门。寝室内只剩法老和卡姆。

    卡姆闭眼努力平复呼吸。他感觉到阿努比斯靠近,那股混合沙漠丶没药和权力的气息越来越清晰。阿努比斯拿起一盒黑曜石药膏,蘸取一些,俯身似乎要亲自涂抹。动作带着从未伺候他人的笨拙迟疑。

    当微凉指尖隔着亚麻布触碰伤口附近皮肤时,卡姆身体瞬间僵硬。那不是疼痛,而是更深层次的反感和紧张。

    阿努比斯感受到抗拒,动作顿住,金色瞳孔微眯,目光移到卡姆紧闭双眼丶眉头深锁的脸上。

    那低沉磁性声音终於打破沉默:「为什麽?努比亚人。」他一边继续笨拙涂抹,一边开口,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你的族人要杀我,你却为我挡箭。这背叛了你的『自由之翼』,不是吗?」

    法老的质问如同淬毒匕首,刺向卡姆最脆弱所在。空气凝固,心跳如擂鼓。短暂窒息沉默後,卡姆睫毛颤动,缓缓睁眼,却顺从垂眸,掩盖所有真实情绪。他声音沙哑平静,带着虚弱顺从。

    「主人是奴隶生存的唯一意义。主人若死,奴隶亦无价值可言。保护主人,是奴隶的本分。」

    这答案是他准备好的说辞,将行动归结为极端功利主义的自我保护。

    阿努比斯发出一声极轻丶充满怀疑的冷哼。他停止涂抹,指尖停留臂膀,身体前倾,阴影笼罩卡姆。压迫感让空气稀薄。

    「本分?」法老语气嘲讽,「卡姆,你眼中火焰从未熄灭。看着我。对本王说实话。」

    卡姆内心惊涛骇浪。他厌恶这种无法用仇恨定义的情绪。族人的鲜血灼烧良心,他告诫自己,愧疚必须化为更坚定复仇意志。不能说实话,真实情感是致命弱点。必须让他相信这忠诚,获取更深信任,才能等待真正复仇之日。

    他强迫自己放松身体,顺要求抬起眼帘。翠绿眸子对上锐利金色瞳孔,盛满虚弱疲惫和刻意营造的麻木顺从。「这就是……实话,陛下。奴隶……别无选择。」

    阿努比斯审视那双绿眸,试图找到裂痕。但卡姆面具完美,加上伤痛虚弱,竟显几分可信。

    法老未立刻反驳,目光从卡姆脸上移开,巡视般扫过他布满伤痕的裸露上身。锐器疤痕丶青紫淤痕丶野兽爪痕,最刺眼是几道狰狞鞭痕。这些是征服印记,权力延伸。

    阿努比斯手指无意识轻轻划过卡姆肩头一道清晰齿痕。触碰很轻,却让卡姆身体猛颤。那不是疼痛,是被触及最私密不堪记忆的本能反应。

    「这个齿痕,」阿努比斯声音低沉,带玩味回忆语气,「是不久前那夜,你在我身下挣扎,想咬我反被我制住所留。」指尖流连痕迹,语气混杂占有得意与难以察觉炽热。「那时你像不肯屈服黑豹,绿眼睛里的火几乎把我也点燃。」

    手指下移,轻触腰侧浅瘀痕:「这一道,是你试图用烛台反抗,被我压制在床榻边缘撞出。」话语如带倒钩皮鞭,撕开卡姆极力遗忘的屈辱夜晚。这些痕迹是绝对支配权证明。法老审视是对亲密暴力场景的回味,混合情欲记忆与绝对掌控感。

    卡姆紧闭双唇,牙关咬响。强烈屈辱感如岩浆奔涌。他强迫自己放松肌肉,甚至将脸微侧,露出一段线条紧绷脖颈,做放弃抵抗姿态。低垂眼眸深处,怒火与决心如暗流涌动。这份屈辱,他日必将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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