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五千王宫卫士负责,因此原负责他们安保的四大护法李寻欢、令孤冲、张无忌、楚留香则调派给未来的侧妃戴惊鸿亲王。)
墨痴面色凝重地对帝贺言道:“若您欲往金莲山,吾可为汝导。盖因吾于此地颇为熟稔。”
帝贺闻之,心下甚喜,亟道:“善哉!吾正忧无人引道,谢汝矣!”
墨痴轻摇其手,笑道:“勿谢,些许小事耳。”
帝贺感激地望墨痴一眼,遂言:“待吾自泸沽湖归,吾等即同往金莲山。”
墨痴颔首,应道:“然,无妨。”
而后,帝贺辞别东女国女王拥中拉姆、墨痴这对新婚夫妇,与大舅旦增比马、小姨旦增直玛等众多摩梭族人组成的百人代表团一同返回泸沽湖。
甫抵泸沽湖,帝贺便径直奔向雏菊花丛中梅红衣的墓地。于墓前,帝贺且诉且泣,且泣且诉,与梅红衣倾谈一日一夜,哭至力竭,终在梅红衣墓碑前昏厥过去。
诸葛亮看着昏睡在梅红衣墓前的帝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想将帝贺扶起带回住处。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香气飘来,诸葛亮警觉地环顾四周,却不见异常。
可帝贺却在这米兰香气中眉头紧皱,似陷入了痛苦的梦境。
突然,墓地旁的花丛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诸葛亮拔剑在手,大喝一声:“何人?”
那身影却不说话,只是缓缓向帝贺靠近。诸葛亮正要阻拦,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动弹不得。
那身影来到帝贺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帝贺在睡梦中喃喃呼唤着“红衣”。那身影微微颤抖,似有泪水滑落。
就在这时,帝贺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身影,惊喜道:“红衣!”可身影却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若有若无的话:“去找尝羌吧。自己多保重……”
随后,帝贺伤感地离开了泸沽湖,径直奔向美人谷,与墨痴会合后,便快马疾驰向金莲山。
待抵达之时,已至深秋。金莲山上,秋色正浓。枫叶似火,银杏金黄,将山林映衬得如诗如画。帝贺与墨痴沿着山间小径前行,脚下落叶簌簌有声。
此时,他们遥遥望见那身着破旧衲衣的山僧正端坐在松间白石之上,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待行至近前,方才听清其在哼唱着一种令人听之安祥但又听不懂语言的歌曲,去过天竺华氏城的帝贺闻之似是梵音。
帝贺心有所动,赶忙趋前询问山僧是否知晓尝羌的去向。山僧徐徐睁开双眼,凝视帝贺片刻,并未言语,而是起身朝着茅庵草舍徐行而去。帝贺与墨痴、墨尘不明就里,遂亦紧随其后。
待到进入屋内,帝贺却惊见已数年未见的毕摩法师以及其师弟白拉拉、白安安、白西西三位法师。
原来,毕摩法师谨遵慈光法师遗愿,屡次前来西南部族弘扬佛法,然收效甚微。幸而有缘得遇自天竺取经归来的山僧门愿法师,此人正是帝贺所寻之“尝羌”,末代滇王也,亦是慈光法师圆寂前托付毕摩法师寻觅的衣钵传人。
门愿法师将自己于天竺所学梵语,并以汉字标识的梵语字母表,与西南部族之民族音乐相融,以唱诵《华严字母》之法弘法,未料竟深得西南部族百姓喜爱,再近而宣扬佛经则易之也。
他们数日来一直在此总结门愿法师的弘法感悟,已将门愿法师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