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云芮被打倒在地,嘴边留下一行鲜血。吕金贵抓起她的头发,拉直她的身子,又打了一掌。云芮也不说话,任由他打。
一会,陆楣带着锦衣卫的人到了现场。一看情景便明白张齐已经死了。再看向倒在地上的李云芮,轻笑说了一句:「原来是你!」便把李云芮抓回了锦衣卫。
邓修翼也很快知道了教坊司这边发生的事情,向朱庸禀明。
张齐死了的事,让朱庸很是惊讶。然后深深看向邓修翼:「邓修翼,张齐死了,你的上面没盖了。」
邓修翼知道朱庸在敲打自己便道:「唯朱公公马首是瞻。」
朱庸轻笑:「我和他不同,我可不能夜里召你来房。」
这一句话如同针般刺着邓修翼的心。邓修翼深吸一口气道:「故朱公公对修翼恩重如山!」
「那便以观后效吧。」朱庸让邓修翼去教坊司和锦衣卫处理后面的事情,而自己去向皇帝禀告。
……
邓修翼奉朱庸之命,赶去锦衣卫,正见陆楣正在刑房鞭打李云芮,逼问主使。
「大人,邓公公来了。」
正说着,邓修翼跨进了刑房,李云芮低着的头抬起,看了一眼邓修翼,又低头下来。
陆楣将鞭子丢给了副手,对邓修翼拱手道:「嘴硬得很,什麽都不说。老弟前来,陛下有何吩咐?」
邓修翼不忍面对李云芮,便拉着陆楣到了一边说,「外面说?」
「甚好。」陆楣放下挽着的衣袖,对副手道,「继续打!」然后先行引路去大厅。
邓修翼离开房间时,转眼看了一眼李云芮,李云芮也正看向他,眼中都是嘱托。
「老弟,可是陛下有密旨。」
「尚无,朱公公只让我先来,了解情况,然后可以向陛下禀明。」
「这个贱婢嘴硬的很,只说没有主使。」接着陆楣把当时房间里面的情景说了一遍。
「教坊司看管甚严,如有主使,应当由婆子传话。大人不若先审一下婆子,若能得到蛛丝马迹,则反向再问,定可瓦解心志。」邓修翼说。
「我本待便是如此打算。只是看到姓李的一家,我都恨得痒痒,过过手瘾。」
邓修翼甚是奇怪为何陆楣如此愤恨英国公府,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只想以后有机会把陆楣灌醉时再问。「那有劳陆大人,我先去教坊司,过会再来。」
「老弟,怎麽还叫大人,叫我德彰便是。」
邓修翼微微一笑,「德彰兄留步!告辞!」
……
邓修翼到教坊司时,吕金贵正手足无措中。他不知道谁会来,看到是邓修翼,心里一松,是之前来过的,也算相识,忙堆笑而上。
邓修翼却一脸冷然,「教坊司出了这麽大的事情,陛下身边的人都能死,吕大人真是管的甚好!」
吕金贵立刻跪了下来道:「大人,实是意外。下官已经将李云芮的两个妹妹关押在后,令人役拷问,定将事体原委弄个明白。」
听完,邓修翼更加生气,便道:「坊内乐户能和挂牌上首互通,吕大人管得是愈发好了。倘若每个乐户都能往外互通,这近得陛下身的大典,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