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在他们眼中,我的一切仍赤裸裸地展露无遗。我之所以未受到惩戒,只因我的行径符合他们要求的规范,还未踩到他们能容忍的底线。我“自我阉割”、自我设限的做法让我没感受到“牢笼”的束缚。
我知道爸爸的话有道理。日记把我送入父母的掌控,任其窥视,就是眼下最活生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例子。可在各种规训和自我保护的壳之外,真实的感受应该放在哪里?我想给“真实的我”找一个出口。我只能再次提醒自己:夜里偷偷把日记本塞进行李箱的夹层中带走,再也别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