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就在我松一口气,指尖微颤地准备收手时——
一滴血。
从瓮底渗出。
不是我的血。
也不是曾瑶的。
那血极暗,近乎墨黑,却泛着诡异的红光。
它顺着逆向刻痕缓缓爬行,像有生命一般,绕过三圈“无执印”,最终在瓮面中央,一笔一划,拼出一个歪斜的字——
我浑身一僵。
不是因为恐惧。
是因为明白。
它不只想当“尘哥”。
它想当“被曾瑶承认的尘哥”。
它真正渴望的,从来不是名字,不是身份,不是权力——
是她的目光。
是她指尖搭在我腕上时,那一瞬的温度。
是她骂我“蠢货”时,眼里藏不住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