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楞楞地看着京窈,萌生出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京窈笑道:“看,我说过会把衣服弄脏的吧?”说罢把她扶了起来。
秦月沁还有点晕,抓着京窈的手不放开,不明所以地问:“可是、可是,对方是个男人,力量悬殊啊?”
京窈拍拍她身上的灰,漫不经心道:“让你先感受一下,现在等我给你找个示范。”
随机挑选一名幸运观众。
徐温阳却自告奋勇,“我来我来,京师父不用客气。”
京窈看都不看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吗,拿你练手,我可怕你条件反射给我一拳。”
徐温阳叹气道:“我哪敢呢。”
但依然被京窈无视,她看向刘毓,“刘先生,可以帮个忙吗?”
刘毓有些讶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叫自己,但还是点了头。
京窈嘱咐秦月沁:“你要看好我的动作。”
秦月沁极其认真的点头。
然而……
在刘毓被摔得怀疑人生后,秦月沁还是没搞懂,而京窈却拍拍手笑咪咪地说:“刘先生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陪练了,我就放心的把月沁交给你,务必督促她好好练习啊。”
刘毓:“……”
感情她不是教徒弟来的,是训练一个工具沙包来的!
别久不成悲
待到第叁天,朱宏斌接到从县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成老伯不行了。
成老伯就是把房子借给徐家兄妹的人,所以于情于理,他们都该共同前往看望。
在车上,朱宏斌神色伤感,数次惋惜:“成伯伯,是个好人啊,老天爷对他实在太不公平了。”
“老爷爷他没有子女吗?”秦月沁看他情绪低落,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可有的时候能陪着说说话,也足够排解郁闷了。
朱宏斌摇摇头:“没有,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很多年前他妻子不见了,他就没有再娶,一直再寻她的下落。”
秦月沁微微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朱宏斌再叹一口气:“当年人贩子猖獗,连走在回娘家路上的妇女都敢拐卖,成老伯那时候又正好进城帮人家干活,等回来就听见他媳妇不见了的消息,他去警察局立案,可至今没有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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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人贩子。
秦月沁轻轻咬住下唇,不敢再问,经过上次的事后她就万分警醒,生怕再戳到京窈的过往伤心事。
她小心翼翼地去看京窈,只见她坐在副驾驶,目光淡淡地凝视着前方的路,像是没有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似的。
“到了。”徐温阳踩下刹车,停在了路边,“你们先进去,我去停车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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