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月光照在那人身侧的玉佩上,泛着幽蓝的光。
"
魏管家。
"
她咬着牙吐出三个字,断笛在指尖转出寒光,"
刘宰相的狗。
"
魏管家的笑声像夜枭叫,他拍了拍手,院外亮起十几支火把:"
麴姑娘,宰相大人说要活的,你若乖乖跟我走,我保你那老铁匠和捕快少受点罪。
"
徐铁匠抄起铁锤就要冲出去,被董捕头拽住:"
小丫头,你带吕先生先走!
"
"
牛俊逸,带吕书生从后窗走!
"
麴云凰把断笛往嘴里一送,《霸王卸甲》的激音破腔而出,"
徐伯,董叔,咱们守前门!
"
牛俊逸攥住吕书生的胳膊,临跳窗时回头看她:"
阿凰,小心他腰间的玉牌——"
"
砰!
"
前门被撞开,魏管家当先冲进来,腰间的玉佩在火光里泛着诡异的幽蓝。
麴云凰的笛音突然走了调,她这才现——那玉佩上的纹路,竟和密函上的饕餮印一模一样。
魏管家冲她笑,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活脱脱密函上那只食人的饕餮:"
麴姑娘,你以为能甩掉我们?
从你捡起密函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笼中雀了。
"
麴云凰的内力突然像被抽干了似的,断笛"
当啷"
掉在地上。
她盯着魏管家眼底的志在必得,后颈泛起寒意——原来他们的每一步,都早在敌人的算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