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直直的看向她,眼神锐利而复杂。
若是她似笑非笑的说这些话也就算了,偏偏她这样认真,这样正色,没有一分玩笑之意。
这么直接又炙热的剖明心迹,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马文才再次别过脸去,道:“你还要我再说多少次,我们都是男子,这种事绝无可能。”
这话几乎是再次声明了两人之间的鸿沟,但谢清言却脸色不变,毕竟她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而已,毫无杀伤力。
放在马文才眼里,倒有种痴心不改的意思,因为认定了,哪怕拒绝千次也会百折不挠。
谢清言哪里想到他心里百转千回的想这些,已经在思考嫌疑人了。
“昨日你出去的那一会儿,那人进来偷了箭矢,那我们只需要从那段时间查起。”
马文才却冷嗤一声:“不必查了。”
谢清言又想起他在讲堂那句“是我做的又如何”,正要问你是不是背锅背上瘾了,却见马文才顿了一顿,道:“是王蓝田。”
“昨晚我回来就撞到他鬼鬼祟祟的在我房间,说是落了个东西回来寻,我便觉得有异。”
“今日祝英台说是被我的箭射伤,那时我便知道是他了。”
这次换谢清言深吸一口气。
好好好,她现在只想问一句——原来你早知道啊,你虎啊,怎么不告诉我,就搁这看我在这里扮演柯南呢?
但凡说一句,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吧,哥们你真能藏得住事,怎么?没有分享的义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