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玩着手上幼稚可爱的粉色钥匙扣。
钥匙扣上wh两个字已经卷边,像是被人抚摸过许多次。
秘书诧异地看了眼,忽地开口:“二爷,是……小小姐。”
他说完,有些不安。
亲近徐宥白的人都知道,温婳在他的面前,是禁忌。
他曾将她视若明珠,也最终彻底放弃她。
徐宥白看了眼窗外。
雪下得很大,她穿得很单薄,却像是麻木一般,茫然地走在雪地里。
整个人清瘦又可怜。
和多年前,他捡到她时别无二样。
“开车。”
徐宥白收回目光,淡淡吩咐。
秘书有些犹豫:“二爷,雪这么大,要是小小姐再这样下去……”
“心疼她?”徐宥白淡淡道,“你可以陪她走。”
他说完,秘书顿时噤声。
眼见车窗拉下,忽地,车外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凉意入骨。
温婳已经冷到麻木。
就在她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时,一道熟悉的气息窜入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