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她与慕淮安的一段情,让徐大太太看到了与镇国将军府做亲家的可能,说不定这会子她更被冷落。
情分再深,总归要落实到婚嫁迎娶上来。
徐大太太等了多日,也没等到镇国将军府的媒人登门,这脾气越发耐不住,自然看徐诗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当听闻外头又传虞声笙的闲话时,她憋闷的心绪略有缓解。
冷笑两声,徐大太太道:“该的!区区养女,如今虞府早就不比当年了,还装什么大家闺秀!”
在她看来,要不是虞声笙那日当众闹起来,她闺女也不会颜面扫地。
虞声笙才是罪魁祸首。
没等她快活两日,这流言蜚语竟又转了个方向,这一回直冲着徐诗敏来的。
小厮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哪怕屋子里熏着暖笼,也架不住冷汗津津。
徐大太太刚刚听完他的回话,整张脸沉如锅底,捏紧茶盏的手都在抖。
“外头还传了些什么?”她冷冷质问。
“还、还说……咱们府上二小姐与慕小将军早就私定终身,慕小将军还给了咱们小姐定情信物,去年游东湖之时,他们二人还有了肌肤之亲。”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