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与尊重,两人之间的情谊也在一次次的交流中愈发深厚,他们的对话仿佛是一场场技艺与智慧的碰撞。
父亲与杨师父的交流,不仅是技艺的切磋,更是心灵的沟通。
他们会探讨如何将石头的特性发挥到极致,如何让建筑更加稳固美观。
有时,他们一谈就是一整晚,从石匠工艺谈到人生哲理,从龙王镇的历史谈到未来的发展。
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匠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也看到了对传统技艺的坚守与传承。
我十几岁,还是初中生时,便在多项能力上超越了父亲。
无论是学习知识,还是动手实践,我都展现出惊人的天赋和潜力。
可父亲对此却总是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我身上这些超越他的才能从未存在过。
他从未当面夸赞过我在这些方面的成就,相反,对于我在学习上的表现,他却时常给出夸张的赞誉。
五年级升初中那年,其他家长为孩子的升学急得焦头烂额,四处奔走打听消息,而父亲却如老僧入定,对一切升学相关的事情不闻不问。
五爸心急如焚,跑来质问父亲,父亲却神色淡然,缓缓说道:“不必担忧,若是月平都考不上初中,除非二小今年停办。”
此话一出,五爸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
父亲对我的信心,坚如磐石,这份信任,即便在我人生最低谷、被幽暗笼罩之时,也从未有过丝毫动摇,成为了我前行道路上的强大支撑,让我无论遇到多少困难都能勇敢面对。
父亲对我的教育方式,看似严厉,实则充满了爱与期待。
他知道我的潜力,所以对我要求更高。
他希望我不仅在学习上取得优异成绩,更能传承家族的技艺和精神。
虽然他从未当面夸赞我的能力,但我能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他的骄傲与欣慰。
那日家中留五爸吃饭,上菜之际,父亲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这轻轻一摸,在这压抑的氛围里,竟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神秘意味。
父亲这辈子摸我的头次数极少,屈指可数。
上一次摸我头,是班主任兼教导主任兼副校长的蒋老师来家访。
蒋老师带来了我连续三次满分的作文、两门满分的考卷,以及一门第二、其余科目皆第一的成绩单。
蒋老师直言,要将我“上交”给学校重点培养,此后不再单独管理我,希望家长全力配合。
蒋老师堪称我学业上的贵人,送他离开后,父亲抚摸着我的头,久久未曾松开,口中喃喃:“草草之中藏大鱼啊!”
那一刻,父亲眼中的骄傲与欣慰,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我的内心,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关爱,也让我更加坚定了努力前行的决心。
父亲的这一摸,仿佛是一种传承,一种期许。
他将家族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希望我能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远,飞得更高。
而我,也暗暗发誓,绝不辜负父亲的期望,要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父亲打我的次数,远超二十次。
而打大哥的次数,更是多得难以计数,绝对超过两百次。
大哥天性桀骜,行事冲动,常常惹是生非,父亲对他,从未有过满意之时。
父亲有句口头禅:“打不知羞,骂不知痛。”
他每次打我们,下手极重,非要打得我们心生羞耻,才肯罢休。
不达目的不罢休,这也是父亲在诸多领域能取得非凡成就的原因。
他就像被一股神秘的执念驱使,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
在石匠活上,他对每一个细节都精益求精,力求完美;在教导子女上,他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有担当、知荣辱的人,传承家族的优良品德和精神,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我们深深的爱。
父亲打我们,是希望我们能记住教训,成为更好的人。
他的严厉,源于他对我们深深的爱。
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严格要求自己,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立足。
虽然当时我们不理解他的做法,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逐渐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我虽未继承父亲的强势性格,却也在做事时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即便中途遇到困难暂停,待缓过神来,也会继续坚定地前行,直至达成目标。
就如同在幽暗中摸索前行,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都绝不放弃,始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