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为苏蔷的中年女人和善地递给了禹乔一方手帕,言语中像是在替禹乔鸣不平,“储君这次做得太过了……哎呀,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个虜隶赐给你做侧夫吧。咱女人间选侧夫都是有大讲究的。”
禹乔假意不满:“她就是故意羞辱我!真是受不了一点,日常对我那样也就罢了,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哪个女人会受得了这个?”
在那中年女人时不时的附和声中,禹乔像是找到知己一般,将心中的那些抱怨半遮半掩地说了一半。
苏蔷并没有立马就抛出了橄榄枝,而是稍稍向禹乔植入了一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之类的离间话,随后就又宽慰了几句禹乔,便寻了理由暂时离开。
她只是来探路的。
等她走后,禹乔也准备离开,却发现她的斜对面突然冒出了个年轻男人来。
这年轻男人穿着倒很是华丽,锦袍上挂着很多珠串,头上还戴着缀满珠宝的发冠,上上下下无一不精致。皮色更偏向健康的小麦色,明明生得一双有型的凤眼,却因眼中过于明显的傻气而冲淡了许多。
“嚯,我的凰,原来你在这!”他双手叉腰,拦住了她的路。
这是谁家小土狗进城了?
禹乔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谁啊?”
没想到,他却自信一笑:“你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