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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不做大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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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无辜炮灰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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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割向日葵,苏晓则在旁边帮忙把花盘剪下来,堆成一堆,像小山一样。“再过半个月就能炒籽榨油了,”苏晓的声音里满是期待,“你们要是有空,就来帮忙呀!”

孩子们看到消息,立刻在群里商量起来。浩浩说要写一首《榨油歌》,把炒籽、磨浆、榨油的声音都编进去;琪琪则在“花田诗集”里写下“花盘低垂的时候,就是油香飘来的日子”;乐乐则开始画“榨油图”,提前构思好炒籽的大锅、磨浆的石磨、榨油的机器。

九月初的周末,孩子们再次踏上了去花田的路。车子刚进村子,就闻到了炒葵花籽的香气,顺着香气往前走,赵爷爷家的院子里飘出阵阵焦香,原来赵爷爷正在大锅里炒葵花籽。“快来尝尝,刚炒好的!”赵爷爷看到孩子们,赶紧拿起一把炒好的葵花籽递过来,葵花籽外壳金黄,咬开后仁儿饱满,带着浓浓的焦香,好吃极了。

院子里堆着很多向日葵花盘,苏晓正在把花盘里的葵花籽抠出来,放进大竹筐里。“这些花盘要先晒两天,把水分晒干,炒出来的籽才香,”苏晓一边抠籽一边说,“抠下来的花盘也有用,晒干后可以当柴火烧,或者打碎了当肥料。”

孩子们立刻动手帮忙,丫丫和朵朵学着苏晓的样子抠葵花籽,手指很快就沾满了葵花籽的汁液,黏糊糊的,却一点也不觉得脏;毛豆力气大,负责把晒好的花盘搬到院子里,堆成整齐的垛;乐乐则坐在旁边,把大家抠籽、搬花盘的场景画下来,纸上的每个人都笑着,满是丰收的喜悦。

下午,赵爷爷带着孩子们去看榨油。榨油的机器在院子的另一角,赵爷爷先把晒干的葵花籽倒进机器的进料口,按下开关,机器“嗡嗡”地转起来,金黄的油渣从一边出来,清黄的葵花籽油则从另一边的管道流进油罐里,油香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这机器比以前的人力榨油快多了,”赵爷爷指着机器说,“但我还是喜欢用石磨磨浆,磨出来的浆更细,榨的油也更香浓。”

浩浩蹲在机器旁边,仔细听着机器的声音,偶尔用手摸一摸流出的油,油暖暖的,带着淡淡的香气。他拿出手机,把机器运转的声音录下来,准备编进《榨油歌》里。琪琪则在笔记本上写下:“机器转起来的时候,油香就来了,这是花田最幸福的味道。”

傍晚的时候,榨好的葵花籽油装了满满几大瓶。苏晓给每个孩子装了一瓶:“这是咱们一起榨的油,带回家给爸爸妈妈尝尝,让他们也尝尝花田的味道。”孩子们小心地抱着油瓶,像是抱着一份珍贵的礼物,油瓶里的油清黄透亮,在夕阳下泛着光。

晚饭是赵爷爷和苏晓一起做的,用刚榨的葵花籽油烙了油饼,炒了青菜。油饼刚出锅,香气就飘满了院子,咬一口,外酥里嫩,满是油香和麦香,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就把油饼吃了个精光。“这油饼比城里的好吃多了!”毛豆一边吃一边说,手里还拿着半块油饼,舍不得放下。

晚上,孩子们躺在帐篷里,听着院子里机器的余温和油香,聊起了秋天的花田。“等明年春天,咱们还要来播种,”丫丫说,“还要种更多的波斯菊,让花田变得更漂亮。”朵朵点头:“我还要帮苏晓姐姐抠葵花籽,比今年抠得更多。”浩浩则说:“我要把今年的《榨油歌》弹给大家听,还要写一首《丰收歌》,记录下今天的快乐。”

第二天早上,孩子们准备返程。赵爷爷把自己磨的玉米面分给大家:“用刚榨的葵花籽油烙玉米饼,也很好吃。”苏晓则给每个孩子装了一袋晒干的花盘:“可以用来装饰房间,或者当书签。”

车子驶离花田时,孩子们趴在车窗边挥手,赵爷爷和苏晓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刚炒好的葵花籽,身影渐渐变小。乐乐把装着葵花籽油的瓶子放在腿上,油瓶里的油轻轻晃动,像花田的波浪;浩浩抱着吉他,指尖拨动,《榨油歌》的旋律在车厢里流淌,混着车轮碾过土路的声音,成了最特别的返程背景音。

回到城里,孩子们把榨油的故事讲给爸爸妈妈听。丫丫妈妈用刚榨的葵花籽油烙了玉米饼,玉米饼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丫丫吃了两块还不够;乐乐把在花田画的“榨油图”贴在客厅的墙上,每次家里来客人,他都会骄傲地介绍这是自己在花田画的;小默则把榨油的视频剪辑好,发给群里的每个人,视频里的油香仿佛能透过屏幕飘出来。

十月初,苏晓发来消息,说花田的土地已经翻好,准备种冬小麦了。她还拍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的老黄正在田埂上吃草,赵爷爷则在翻好的土地里撒着麦种,苏晓在旁边帮忙,偶尔捡起地里的小石子。“等明年春天,小麦会长出绿油油的苗,到时候花田会变成一片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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