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去玩呢?”
“哎呀,妈,我也就那么一说。”刘旭道:“我去了那,肯定是好好干活啊。”
“对,到了工地上,千万别惹事,外面不比家里,一切都听你海泽哥的。”国增道。
夫妻二人,似乎对儿子,有一万个不放心。其实他们心底里,对儿子是放心的。自己的孩子,是什么脾气秉性,懂不懂事,他们这当爸妈的,还不知道?但儿行千里母担忧,因此在刘旭去唐山之前,夫妻二人又七七八八的,叮嘱了一番。
第二天,刘旭一个人,从村口的路边,坐上通往黄骅的城际班车。三年的初中时光,这条从家到黄骅的路,他来来回回,可是走了太多次了。只是这次,他不再是去黄骅新世纪中学,而是到了黄骅的客运站,再转乘去沧州市区的大巴车,之后,再从沧州坐火车去唐山滦县。
绿皮火车缓缓的,行驶出了破旧的沧州站、而后经天津、唐山,五个小时后,在滦县站停了下来。刘旭下了车,奔出车站,海泽正站在出站口,等着弟弟。
“哥,你是怎么来了?”刘旭问。
“开车啊。”海泽笑了笑。
“真厉害啊,在工地上,你还有车啊。”刘旭不禁佩服起哥哥来。
“当然有,人手一辆。”海泽接过,刘旭手中的行李袋,指了指不远处:“那不是吗?”
“啊?”刘旭朝着海泽指的方向看去:“自行车啊。”
海泽大笑起来:“工地离着这不远,骑车也就半个小时,走,上车。”
兄弟俩人,一前一后,上了自行车。海泽骑着自行车,载着弟弟,奔向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