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到底说不说
” 马涛的手腕骨传来钝痛
他想挣开
却看见陈默另一只手晃了晃个空录像带盒 —— 塑料外壳上还沾着点灰
边缘有细小的划痕
像是被反复摩挲过
盒脊印着模糊的 “康安” 二字
和发票上的字体一模一样
那盒子在暖光下泛着冷光
像块催命符
马涛的眼神不自觉往酒吧洗手间方向瞟 —— 那里的镜子总出怪事
三年前那女人下车前
特意盯着他的后视镜说 “别碰里面的镜子”
当时他以为是疯话
现在陈默逼问录像带
他总觉得那镜子和录像带
是拴在一根线上的炸弹
碰了一个
另一个就会炸
手腕的痛感越来越强
马涛的冷汗顺着小臂往下流
浸湿了袖口
他突然想起女人下车时
后视镜里闪过的铁窗影子
现在想起来
那影子的栏杆间距
和康安医院的铁窗一模一样
手腕的痛感让马涛喘了口气
他放弃挣扎
拇指蹭了蹭虎口的老茧 —— 那是开了十年出租车磨出来的硬茧
厚得能顶住方向盘的震动
藏着无数乘客的秘密
唯独这个女人的秘密
像根刺
扎了三年
“我载过她
” 他声音发哑
像被砂纸磨过
每说一个字
喉咙都像有细针在扎
“三年前的一个雨夜
她裹着件黑外套
头发湿淋淋地拦我的车
说要去康安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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