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同情那时候的自己,舔狗命贱。”
“以前你随手扔的垃圾,我当宝贝供着,是我不懂事把你惯成了这副狗样。”
“现在嘛,我惜命了。”
苏软绕过他,径直走向门口。
晏昀野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意识动了。
“等等!”
他猛地伸手,攥住苏软纤细的手腕。
“苏软!我……”
想挽留的话堵在喉咙里,火烧火燎。
苏软脚步顿住,没回头。
她垂眸,视线落在自己被他死死攥住的手腕上。
“松手。”
“别让我觉得你恶心。”
晏昀野手指痉挛般收紧,又触电似的松开。
曾经,他也对苏软说过这句话。
如今子弹兜了一圈正中他眉心。
苏软甩开晏昀野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她走后,晏昀野摸出烟盒咬住一支,打火机咔哒三下才点燃。
晏昀野嗤笑一声。
他如何都不信苏软是真的放下了。
曾经的苏软那么爱自己。
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那些绝情的话,那些刻意的疏远,是为了报复他这些年对她的忽视吗?
玩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狠狠吸了口烟,辛辣的尼古丁呛进肺里,也压不住那股被连根拔起似的空茫。
……
周五,总裁办公室。
晏听南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视线掠过安静如死的手机屏幕。
没有新信息。
五天。
那只惯会挠人心肝的小野猫,彻底销声匿迹了。
方案准时交,高效完成所有布置的任务,挑不出错。
人,也准时消失。
那股子在他领地边缘反复试探的鲜活劲儿,抽得干干净净。
景淮抱着文件进来时,正撞见老板盯着窗外,侧脸线条绷得有些紧。
“晏总。”
晏听南没回头,目光依旧落在远处林立的高楼上,声音听不出情绪。
“苏软最近在忙什么?”
景淮推了下眼镜,平板滑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