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深灰家居裤松垮挂在劲瘦腰胯,赤着上身。
他正低着头,手里揉搓着什么。
苏软定睛一看,差点呛到!
他手里揉搓的,赫然是昨夜那条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藕粉色睡裙。
旁边木盆里,浸着素色床单。
正是她禅房里那张,在水中沉沉浮浮。
这画面比昨夜更冲击!
这个在谈判桌上挥斥方遒,在佛堂里清冷自持的男人。
用他捻佛珠诵经文的手,给她洗睡裙搓床单?
苏软耳根轰地烧起来,又忍不住想笑。
“晏总服务挺到位啊。”
她故意拖长调子。
“洗床单都亲力亲为?”
晏听南侧过身,微微挑眉。
“不然?”
“留证据给人参观?”
“你弄脏的,不该我善后?”
真丝娇贵,他大手揉搓得小心翼翼。
苏软心跳漏拍。
弄脏……
这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配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
简直,太犯规了!
苏软耳根发烫,嘴硬反击。
“晏老师教学太猛,学生控不住洪。”
“明明就是你……”
“嗯?”
他低头,鼻尖几乎抵住她鼻尖,声音压得又低又磁。
“昨晚是谁,水漫金山?”
苏软一把捂住他的嘴,羞恼瞪他!
“你闭嘴!”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晏听南低笑出声。
拧干睡裙,水珠滴滴答答。
他拎起那抹藕粉,湿透的布料透明地贴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
“洗不干净了。”
手指摩挲着睡裙上一点暧昧的淡红印记。
“留点记号,挺好。”
苏软耳根通红,伸手去抢。
“流氓!还我!”
晏听南手臂一扬,轻松躲过。
“我的战利品。”
“晏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