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家那片果园。
父母老实巴交,不知道如何争取权益,希望我能回去一趟。
我请了假,准备回老家。
杨磊本来要陪我一起去,却被婆婆以“二姐情绪不稳定需要人陪”
为由留了下来。
我独自坐上回老家的大巴,车窗外的风景从城市渐变成田野,心情复杂。
回到家,我现情况比信上说的还要严重。
不仅是我家的果园,连老宅都要被部分征用。
村书记和开商明显勾结,补偿款压得极低。
我带着父母去找村书记理论,却被告知“这是村里集体决定,不服可以去上访”
。
看着我年迈的父母无助的样子,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从我心中升起。
我不能就这样认输。
为了父母,为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家。
我联系了在城里做律师的大学同学,咨询相关法律;又走访了村里其他被征用土地的农户,联合大家共同维权;还通过媒体朋友曝光了这件事。
那些在公司做管理时积累的协调能力和谈判技巧,全都派上了用场。
那些日子,我白天奔波,晚上就睡在老家那张小时候的木板床上。
奇怪的是,尽管面对重重困难,我却感觉比在杨磊家自在得多。
这里的人们直来直去,喜怒形于色,不像城里人那样话里有话。
经过近两周的努力,我们终于争取到了合理的补偿方案。
签约那天,父母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村民们也对我刮目相看。
那个曾经只会读书的“田家闺女”
,如今成了能为村里办事的能人。
回家的路上,母亲拉着我的手说:“小颖,你长大了,有出息了。
在婆家要好好的,但要是受了委屈,别忘了娘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眼眶一热,重重地点头。
回到城里那天,杨磊来接站。
见到我,他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问。
“二姐和姐夫的事闹大了,姐夫可能要坐牢。”
杨磊声音低沉,“妈因此病倒了,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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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回老家的第二天。”
杨磊叹了口气,“妈不让告诉你,说你家已经够乱了。”
又一次,我被排除在家庭危机之外。
但这次,我没有感到委屈或愤怒,反而异常平静。
去医院路上,我买了水果和营养品。
婆婆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见到我略显惊讶:“田颖回来了?家里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都解决了。”
我简单回答,放下东西,“您感觉怎么样?”
婆婆勉强笑了笑:“老毛病,不碍事。”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我削了个苹果,递给婆婆,她接过去,却没有吃。
“田颖,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婆婆突然开口,“杨雨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想让她暂时住到你们那里一段时间。
你们那个客房空着也是空着。”
我动作一顿,没有立即回答。
杨磊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我。
“妈,我觉得这不合适。”
我平静地说。
婆婆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皱起眉头:“怎么不合适?她是你姐,现在有困难”
“我是说,”
我打断她,“客房太小,而且临街太吵。
主卧旁边那个房间更大更安静,更适合二姐现在的情况。
但我需要一天时间重新布置一下。”
婆婆愣住了,连杨磊也惊讶地看着我。
我继续道:“不过有二姐在,我和杨磊的隐私可能会受影响。
所以我想,既然是一家人互相帮助,等二姐情况好转后,您和爸是否可以考虑帮我们付付换个大一点的房子?我看小区三期就有不错的户型。”
病房里鸦雀无声。
我微笑着看向婆婆,眼神却不闪不避。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在这个家挺直了腰杆。
婆婆凝视我良久,终于缓缓点头:“也好,到时候看看。”
从病房出来,杨磊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刚才”
“我怎么敢跟你妈谈条件?”
我接过他的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