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声响起,寡妇打着哈欠从屋内出来,洗漱好做好饭,从厨房走出来看着儿子房间,见还是房门紧闭眉头皱了下。
喃喃着:“平时鸡鸣都起来了,今天怎么还没起来,难道是干木匠活累着了嘛。”
想到这里走到儿子门前,抬手拍了拍门:“孝儿,孝儿你起来没,天亮了赶紧起来吃早饭了。”
周孝躺在床上听到声音,眉头拧着有些烦躁,嘴里嘟囔着什么,想翻身继续睡,结果身体因为没怎么动僵硬发麻。
一翻身咔嚓一声传来,那酸爽的酸麻感上来,他忍不住惨叫一声。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寡妇听到里面动静不对,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着急拍着门但没人开,只能绕到窗户那看里面。
见儿子躺在炕上嗷嗷叫唤着,着急喊着:“孝儿,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嘛。”
周孝全身酸麻抽筋涌上来,难受得面色都有些扭曲,根本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受点。
浑身都是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才有气无力道:“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别喊了,我等下给你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一瘸一拐去开门。
寡妇看他这样忙伸手搀扶着,满脸不解道:“儿呀,你这到底是咋了,昨儿个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成这样了。”
“你晚上去干什么了,弄成这样。”
“我晚上……对了,我晚上干嘛了。”
周孝眉头皱起思索着,很快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闪现,脸色变来变去,面色都有些阴沉下来。
“娘,那件事他们都知道了。”
寡妇不解:“什么事?”
“周巧儿跟江远的事,他们知道是我们动了手脚,也知道了江远的秘密,就是他只喜欢男人的事。”
“还有江家被退婚三次的事,他们也查出来了,娘你说这可咋办,大队长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周孝到底还是向阳大队的人,在大队长手底下干活,心里怎么可能不慌,要知道一个大队长的权力可不小啊。
摊上正直讲道理的还好,要是摊上不讲理的,明面上只要不太过分,想针对一个人太容易了,他们孤儿寡母真是有些发愁。
语气不免带上几分责怪:“娘啊,你说你当初还说这件事不会被人发现,可这才几天啊,他们家都知道了。”
寡妇闻言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的事,不能吧,我都是悄悄去的没人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快。”
“那坏事了,江远跟那死丫头的事,该不会是要不成了吧。”
周孝叹了一口气:“肯定不成了,你不知道大队长家什么性子嘛,知道江远有那方面的问题,根本就不会答应婚事。”
“那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怎么就见一面被人发现,不是让他少说话多买点东西嘛。”
“他肯定是做了啥,蠢货一个。”
寡妇闻言也有些慌了:“儿呀,你说这大队长不能因为这件事,以后故意针对咱们吧,他也没那么小气吧。”
“这乡下姑娘嫁人,总不可能选个什么都好的吧,人家要是什么都好,干啥要选个乡下姑娘又不傻。”
“这江家有钱条件好,又是独生子,只是有一点点跟别人不一样,那有什么关系呢,她要是有本事掰过来就是了。”
周孝眉头皱起:“娘,这种也能掰过来嘛,他不是对女的不行嘛,对男人移不开眼还会红脸嘛,真恶心人。”
寡妇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有什么关系,自古以来达官显贵都有些毛病,更别说普通人了。”
“大队长家女儿自已没本事,那也不能怪旁人,要是大队长针对我们,你可不能承认这件事啊。”
“我们完全不知情,谁知道这么隐秘的事,从条件上看我就是在帮他们家,不然他们家这辈子都别想嫁条件好的。”
“他不感谢就罢了,难不成还来针对我们。”
周孝心里有些不踏实,一动身上跟散架子一样:“嘶嘶,娘我身上好疼,差点忘了说那件事。”
“昨晚上我被陆阳给绑走,他们都打我一身是伤,我都疼死了,娘你快点帮我看看啊。”
说着忙撩开衣服露出后背来。
寡妇看了看后背干净的,没有什么严重的伤,非要说的话就是有一点点淤青,不明显。
“没有伤啊,儿呀,你是不是记错了,这门窗都是好好的,谁能进来把你带出去啊,不可能的。”
“我早上起来还敲门,是从里面锁起来的,你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