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记错了,江远的事说不定也是你做梦的。”
周孝疯狂摇头,那种疼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会记错,昨晚上陆阳一定是来他家了,他当时醒来的时候就是在陆阳家。
“不是的娘,我没记错,我昨晚上真是被他绑走去他家了,姜惠那个贱人还拿鸡毛掸子打我,打了我好多次。”
寡妇将信将疑看着他:“不能吧,我睡觉没那么死,这院墙好好的,怎么把你带走的。”
“你这么大个人,怎么扛出去的,儿呀,你别多想也别心虚,江远的事我们就当不知道,明白了嘛。”
周孝眉头皱起:“不是的娘,陆阳力气那么大,扛一头大野猪都没反应,扛着我更是容易,我身上的伤哪里去了。”
伸手在身上摸索着,很快触碰到了什么,忙把裤子脱下来,看着大腿内侧的一道血口子。
惊喜道:“娘,我真得没做梦,这血口子是陆阳拿刀扎得,那个家伙太狠毒了,他就是想让我断香火。”
寡妇扫了一眼,有些狐疑:“真得嘛,可他是怎么带走你的,你跟他说了什么没。”
见儿子沉默着不说话,寡妇抬手朝着他后背打了两下,语气带着怒意:“你这混小子,你是都交代了啊。”
“早知道不跟你说了,我就该自已私底下做,以后你再睡觉记得锁上窗户,我看他敢来,我就敲锣让大家都看看。”
周孝嗯了一声,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好,娘我身上好疼,今天木匠活干不了了,都是陆阳这个混蛋害得。”
寡妇也没对付他的好法子,只能安慰儿子:“你别急,这件事我们再想想法子,这打是肯定打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