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农人躬身一礼:“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我会回来的。”
“我知道你会。”
农人平静地说,“因为歪脖子树,从来只等该来的人。”
风吹过田野,新叶簌簌作响。
沈青芜转身离去,步伐坚定。
袖中的树枝紧贴心口,仿佛一颗正在苏醒的种子。
而在她身后,那棵歪脖子树在阳光下静静伫立,影子斜斜投在泥土上,竟隐隐勾勒出一个古老的符号——与她背上“心源图腾”
如出一辙。
夕阳西下时,李迟拄着竹杖来到田边。
他望着那棵树,久久不语。
良久,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他用笨拙笔迹写下的句子:
“我要去找那片会走路的森林。
沈姐姐说,有些路,必须歪着走才能走到终点。
我和她约定——
十年后,回到这里,在歪脖树下,讲完最后一个故事。”
他将纸折成一只小鸟,轻轻放在树根旁。
晚风拂过,纸鸟微微颤动,仿佛即将起飞。
而在远方的地平线上,一道极光再度浮现,淡绿如纱,悄然笼罩北境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