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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器养老院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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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护墨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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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船“呜——”地撕裂长空,船头如利刃般劈向东南,河面炸开银白浪沫,碎玉般的水花直扑船舷,朝着墨坊方向疾驰而去。越靠近目的地,刺鼻气息愈发浓烈——本该清冽的松烟墨香,此刻被酸腐霉味裹挟着铁锈腥气,像砂纸般刮擦着喉咙,每呼吸一口都似吞下掺了碎瓷的墨渣。

岸边景象触目惊心。晾晒架上的墨块失却往日乌润光泽,灰扑扑的表面爬满蛛网般的褐色锈斑,轻轻触碰便如朽木般簌簌碎裂。院内墨缸东倒西歪,缸壁蚀出蜂窝状孔洞,暗红锈粉混着墨渣汩汩流淌,在地上积成黏腻的泥沼。风卷残墨掠过甲板,指尖捻起便化作褐粉,沾得满手污渍,任凭怎么搓洗都残留着顽固的锈色。

金锈侯半悬船舷,抄纸帘死死护在怀中,竹篾缝隙间容不得半点墨渣。他拧着眉望着惨状:“这哪是墨坊?分明遭了水鬼洗劫!连铁打的墨块都生了锈,比纸坊那次还邪乎!没了墨,乡亲们拿什么记工分、写家书?”

老斩展开王叔给的牛皮地图,主墨仓处猩红标记刺目。抬眼望去,墨仓外墨农们或蹲坐碎墨堆长吁短叹,或攥着发霉墨块怔然出神,连熬墨灶膛里的火都熄了个干净。“快走!再耽搁墨料和模具全得报废!”他冲掌舵的周师傅疾呼。话音未落,岸边传来“轰隆”巨响,墨缸炸裂的闷响惊得众人心头一颤,老斩三步并作两步跃下甲板。

主墨仓内狼藉更甚。墨架歪成诡异的角度,悬挂的墨锭锈迹斑驳,半数已坍塌成渣;墨汁与锈粉混作暗红泥浆,顺着梁柱漫过脚踝,连木质架子都被染成腐木般的深褐。几个墨农瘫坐在门槛,手中断裂的墨杵还沾着暗红锈渍,其中一人缠着绷带的手肿胀发紫,脓血混着锈粉不断渗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解锈侠!救救我们!”为首的墨农跌跌撞撞扑来,衣襟上的锈迹在风中簌簌掉落,“三天前突然冒出这怪锈,好端端的墨全成了臭泥!李叔说老墨窖的护墨珠能救命,进去就再没出来……”

小芽取出护海珠,蓝光甫一触及墨块,瞬间化作诡异的暗褐色。锈粉如活物般死死攀附珠面,越是擦拭越是黏稠。她倒出灵泉水试探,清水触墨瞬间沸腾翻涌,墨块“嗤啦”剥落大块,转眼化作冒泡的锈墨泥。“这锈毒遇水即化!千万别让泥水流进墨料堆!”

众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墨坊深处跋涉,墨泥已积至小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沼泽里。金锈侯不慎踩空,墨泥瞬间漫过靴面,尖锐的墨刺扎进皮肉。他慌忙用灵泉水冲洗,仍在脚踝留下暗红印记,灼烧感顺着血管直窜心脏。

“那就是老墨窖。”王叔指着墨坊中央破败的穹顶,声音发颤,“往日这里存着镇坊之宝,写出来的字百年不褪色……”窖门歪斜欲坠,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窖内墨缸倾覆,墨块与锈泥混成烂浆,麻袋里的墨料凝成硬块,顺着缝隙往外渗着锈水。木架一碰即碎,制墨工具化作齑粉,唯有角落里一抹黑色微光若隐若现。

“李叔!”老斩举着火把疾呼。回应的是几声虚弱咳嗽。众人扒开碎墨堆,见李叔倚着墨缸蜷缩在地,浑身糊满锈泥,衣角已被腐蚀得千疮百孔。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护墨珠,曾经乌黑发亮的宝珠此刻蒙着灰翳,表层凝结着暗红锈斑。

“别碰……锈毒……”李叔哽咽着,浑浊泪水混着锈水滚落,“怪我贪心,想挖老墨窖的护墨珠,结果挖出锈矿……全完了……”

话音未落,窖顶传来令人牙酸的断裂声。“躲墨架后面!”众人拽着李叔翻滚避险,朽木裹挟着锈粉轰然坠落。沾到皮肤的锈粉瞬间灼烧,伤口渗出的血珠竟凝成褐色硬块,剧痛从伤口炸开。

“护墨灵光!快!”老锅急喝。金灵的金光与土灵的黄光交融,混着灵泉水化作金虹射向坠落物。光芒所至,锈毒如冰雪消融,朽木褪去锈色,墨块重新泛起乌润光泽,地上冒泡的锈墨泥渐渐干涸,分离成洁净的墨渣与墨块。

李叔盯着恢复生机的墨窖,眼中燃起希望:“得封住锈矿!用护墨珠和灵光双重封印!”众人立即行动:老锅以灵光构建屏障,小芽与锈儿将护墨珠嵌入矿口,撒下灵泉水形成防护结界;金锈侯和周师傅运来石块,严严实实封死矿洞,又覆上三层防水油布。

护墨珠归位刹那,一道幽黑光芒扩散开来。锈矿停止渗出锈毒,墨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光泽,松烟墨香重新充盈空间。王叔试磨新墨,墨汁如绸缎般顺滑,色泽竟比往日更胜三分。

李叔颤抖着掏出泛黄的《制墨护墨要诀》:“这本册子跟了我大半辈子,劳烦你们传给年轻人……”老斩郑重接过,仔细擦拭书页上的墨渍:“放心,我们会请武林盟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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