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那些饥饿的灵魂!”
她的话立刻得到了周围民众的响应。
“……这么一说也是,只是打一架的话好像有点没趣…”莱克图尔摸着下巴说道。
“伊黎耶岛那边总有罪犯要求决斗来维护自己的名誉,武力决斗确实有些看腻了。”安托万也附和道。
“看吧,”芙宁娜得意地摊开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所以…就让身为正义之神的我,与这位异乡的旅者在法庭上展开对决吧!”
“噢噢噢噢!这样才对嘛,这才有看头!”
“嗯,毕竟我们枫丹是主场嘛,不把歌剧院利用起来就可惜了。”
民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气氛被推向了新的高潮。
“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围观民众的反响啊,”派蒙小声地对左钰吐槽,“你是不是在你的‘歌剧院’里待太久了…”
“而且…你说要在法庭上展开对决,具体要怎么做呢?是要审判我们的意思吗?”派蒙大声地问出了关键问题。
“我们又没犯什么罪。”荧冷静地补充道。
“我们都只是刚刚来到这里。”
“呵呵,”芙宁娜发出一阵胸有成竹的笑声,“审判你们的理由当然有,而且显而易见吧?”
“显而易见?”荧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芙宁娜伸出一根手指,得意地摇了摇:“根据枫丹法律,每个月前三天任何人都不得在枫丹城区内放飞飞行物,你们已经违反了这条哦。”
“哦~!是有这么回事,不愧是芙宁娜大人,对枫丹的法律烂熟于心啊。”安托万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
“这、这哪里显而易见了,什么奇怪的法律…”派蒙先是抱怨了一句,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气鼓鼓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等等,不对,你的意思是我是飞行物吗?”
荧:“呃…”
“没错,”芙宁娜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审判的结果,“假如二位没有异议,我将以水神的名义批捕你们。”
“不好意思,芙宁娜大人,可能会有些煞风景,但请容许我插一句…”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林尼,终于在恰当的时机走了出来。
他微笑着,用一种彬彬有礼的语气说道:“…我觉得派蒙并不应该被界定为飞行物吧?”
“说得对啊,林尼!终于有正常人说话了,”派蒙立刻找到了援军,激动地飞到他身边,“我才不是什么飞行物!”
“哦?大魔术师林尼,我亲爱的子民,”芙宁娜的目光转向了这位突然插话的少年,脸上带着一丝被挑战的兴味,“我准许你反驳我。不过,你又要如何证明,它不是飞行物呢?”
林尼优雅地鞠了一躬,嘴角噙着自信的微笑,仿佛正站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中央。“呵呵,我身为魔术师,刚刚扫了大家的兴,自然要负起‘救场’的责任。”他的声音清朗而富有磁性,轻易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巧观众这么多,我就给大家表演个魔术吧。”
他话音落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啪!”
伴随着这声清脆的响指,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闪烁着微光的丝线,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丝线的一端连接着荧的手腕,另一端,则巧妙地系在了派蒙的后背上。
“登登——”一直沉默的琳妮特恰到好处地配上了音效,虽然声音很轻,却让这出即兴表演更添了几分戏剧性。
“欸!我的背后……”派蒙惊讶地扭头,试图看清那根丝线的来历,“林尼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荧的目光微微一凝,她立刻回想起初见林尼时,他与自己握手,又亲昵地拍了拍派蒙后背的那个瞬间。原来,那并非单纯的枫丹式礼节,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魔术前奏。
“好了,如大家所见,”林尼摊开手,像是在展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派蒙应该被界定为……嗯……类似气球的东西。这条丝线一直存在,只是方才大家都看不到罢了。”
他这番解释,让周围看热闹的民众发出一阵哄笑。
“呃……这哪里是魔术啊,简直是冷笑话吧……”薇娜女士忍俊不禁地说道。
“哈哈哈哈,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妙啊!”安托万则被逗得前仰后合。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莱克图尔先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高台,“不过这样芙宁娜大人打的算盘就……”
高台上的芙宁娜,那张原本写满了“胜券在握”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她先是错愕,随即是困惑,最后,那份属于戏剧女王的浮夸本能压倒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