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邻郡,适龄孩童入学率提升了不少,特意下旨,要把‘半日班’纳入大秦乡村教育普及计划,让各郡都来学你的法子。”
文书上的字墨还新鲜,末尾写着“楚地乡村启蒙模式,宜遍行天下”。新先生走到“半日启蒙班”的土墙外,里面的读书声依旧清亮,只是这一次,他知道,这声音很快就会飘得更远——飘到西阳的麦田,飘到平舆的棉田,飘到新蔡的山脚下,飘遍大秦的每一个村落。
风又吹来了,带着楚地的水汽,也带着邻郡的麦香、棉香、柴香。新先生望着远处的炊烟,忽然想起石头写“柴”字时认真的模样,想起阿杏绣“书”字时专注的眼神,想起狗蛋把写着“粮”字的麻纸折进布包的动作。他知道,这些在乡间土坯学堂里认下的字,会像种子一样,在大秦的土地上生根、发芽,长成让日子越来越好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