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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弑神:我靠科技修真推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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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而她们正在这条链上,一步一步,走向更亮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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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顿了顿,竹篾在她指间转了个圈:“像我们。”

午后,她们去社区活动中心领新的分类垃圾桶。路上经过菜市场,张奶奶拽住她们:“哎呦,小满妈妈,你这围裙真好看!”她指着蓝布上的椰丝花纹,“比我年轻时织的强多了,那会儿总把针戳到手指头。”

妈妈笑着摸了摸围裙:“是阿满钩的,针脚歪,可暖。”

张奶奶从菜篮里掏出把空心菜:“拿着,自家种的,没打药。”又转向小满,“你上次说要学织围巾,我把你张叔的旧毛线团翻出来了,都是纯羊毛的,等你有空来拿。”

小满接过菜,指尖触到菜叶上的水珠,凉丝丝的。她想起循环里那个暴雨天,她蹲在菜市场门口躲雨,张奶奶举着伞跑过来,伞骨断了半根,却把大部分都倾向她这边,自己半边身子都湿了。那时她只觉得麻烦,现在却盯着张奶奶斑白的头发,突然说:“张奶奶,等椰苗结果了,我给您编个椰丝杯垫。”

“好啊好啊!”张奶奶拍着手,“我要最大的那个,喝茶的时候垫着,香。”

傍晚回家时,风里已经有了秋的凉意。小满搬了把竹椅坐在院门口,看妈妈在廊下钩围巾。竹针在她手里上下翻飞,毛线是张奶奶送的奶白色,针脚比从前整齐了许多。“妈,”小满指着围巾,“您钩的是‘福兴号’的形状?”

“是啊。”妈妈头也不抬,“船帆要高,浪花要卷,这样戴着它,就像把海戴在脖子上。”

小满伸手摸了摸围巾,还带着妈妈手心的温度。她想起循环里那个绝望的夜晚,她翻遍衣柜找不到一件像样的外套,妈妈却从床底摸出件织了一半的毛衣,说“接着织”。那时毛衣针脚松散,现在这件围巾却密实得像片云。

“阿满。”妈妈突然停手,“你看。”

小满抬头,只见椰苗的新叶在风里摇晃,叶尖停着只海蝴蝶。它的翅膀在夕阳下泛着幽蓝,像块会飞的宝石。“是爸爸当年捞的那种。”妈妈轻声说,“我认得。”

海蝴蝶振翅而起,掠过她们头顶,朝着院子角落的老木箱飞去。那是爸爸留下的箱子,自从上次翻出信后,她们就一直没关严。“它是不是想去看看爸爸的东西?”小满站起来,跟着海蝴蝶走到木箱前。

箱盖半开,月光漏进去,照见爸爸的水手帽下压着张照片——是小满五岁时的模样,站在椰树下,手里举着个椰壳做的碗,碗里装着半块月饼。“那天你说,”妈妈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月亮被云吃了,你馋月饼。我就用椰壳给你雕了个碗,装了块月饼,你舔着碗底说‘还要’。”

小满打开箱子,最底下躺着个红布包。她解开布,里面是串贝壳项链——是她十岁时在沙滩上捡的,当时嫌丑不肯戴,随手扔在一边。现在项链被擦得锃亮,每颗贝壳都泛着珍珠白。“你妈后来捡回来,”妈妈摸着项链,“说‘阿满的宝贝,不能丢’。”

海蝴蝶停在箱沿,翅膀尖轻轻碰了碰贝壳。小满突然明白,所谓“更亮的远方”,从来不是要去多远的地方,而是把这些“今天”的碎片捡起来,串成项链,挂在时光的脖子上。

夜风掀起妈妈的围裙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小满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触到发间那根银簪——是爸爸出海前送的,簪头雕着朵小浪花。“妈,”她说,“明天咱们把椰苗移到院角吧?那里有更多阳光。”

“好。”妈妈笑着点头,“等它长大了,咱们就在底下摆张竹桌,你织围巾,我织毛衣,海蝴蝶飞累了,就停在桌角歇脚。”

海蝴蝶又飞了起来,绕着她们转了两圈,朝着东边的海飞去。小满望着它的背影,突然想起晶体里流转的蓝光——那是循环里她最珍视的东西,现在却觉得,眼前的光更亮,更暖。

“妈,”她轻声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更亮的远方’?”

妈妈抬头看她,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星光:“是。而且,我们还在往更亮的地方走。”

椰苗的新叶还在沙沙响着,仿佛在应和着什么——那是时光的链坠碰撞的声音,清脆,温暖,永不停歇。

而在链的尽头,有片更蓝的海,有棵更高的椰树,有个系着椰丝围巾的女孩,正举着椰壳碗,等她的妈妈端来刚煮的酒酿圆子。

那里的每一寸光阴,都闪着光。

夜更深时,小满趴在窗台上看月亮。椰苗的新叶在风里轻晃,把月光剪成细碎的银箔,落了她一身。妈妈端着热牛奶过来,杯壁上凝着水珠,像沾了晨露的海蝴蝶。“喝吧,”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今天张奶奶说,她年轻时在海南,见过比这更亮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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